菲律宾的醒悟：台风刮走盟友，谁在真心帮忙？

菲律宾外长攥着卫星电话的手直发抖，那部专门用来联系"铁杆盟友"的热线都快被按烂了。窗外洪水漫过总统府的台阶，救灾中心的空调早就泡了汤，汗水和消毒水混在一起的味道熏得人脑仁疼。"第七舰队的运输机什么时候到？"他第三次问秘书，得到的还是那个耸肩。"美国人说物资正在路上，东京那边答应的大米连影儿都没见着。"

这场景活像街头小贩被黑社会收了保护费，等真被人砸了摊子，那些拍胸脯的大哥全躲在巷子口抽烟。2021年台风"雷伊"横扫菲律宾时，中国运来的大米堆得比篮球场还高，灾民们排队领救济粮的场景跟过年似的。现在使馆的援助热线安静得像休眠火山，菲律宾官员这才回过味儿来——上个月往仁爱礁偷偷运建材那事儿，敢情是把邻居家送的米缸当成了碰瓷的垫脚石。

美国驻马尼拉武官前两天还在酒会上吹牛："我们最新型的'鱼鹰'运输机，三小时就能把整个超市空投过来。"结果台风过境七十二小时，菲律宾军方只收到五箱保质期只剩三个月的压缩饼干。"菲律宾海军司令看着标签直瞪眼，"这玩意儿喂军犬都嫌硌牙。"日本更绝，外务省发来慰问电说"深切关注"，附件里却是一份要求延长渔业协定的备忘录。"合着他们救灾物资和趁火打劫是打包出售的？"救援现场的地方官气得差点摔对讲机。

中国2013年超级台风"海燕"时派去的"和平方舟"号医院船，现在菲律宾老渔民提起来还竖大拇指。那会儿甲板上的军医连轴转，给灾民做的手术比马尼拉医院半年都多。去年马荣火山爆发，解放军运来的帐篷支起来能塞下半个贫民窟。可今年2月菲律宾海岸警卫队干的那档子事，简直是把人当傻子耍：半夜往搁浅在仁爱礁的破船上偷运水泥，被中国海警船探照灯照到的时候，几个水手正手忙脚乱地扯着星条旗当窗帘。

马尼拉街头现在流行起新段子："美国大哥的车库里有五艘航母，就是找不着装大米的麻袋。"五角大楼最新公布的《印太战略报告》白纸黑字写着"坚定承诺"，菲律宾国防部翻开附件才发现，所谓援助就是派二十个教官来教怎么用二手榴弹炮。"敢情他们觉得台风能用炮弹打回去？"陆军食堂的炊事兵边切洋葱边吐槽，案板上还摊着中国援助的东北大米。

台风季的南海向来热闹，美军侦察机在黄岩岛转悠的频率比外卖小哥还勤快。可等菲律宾的渔船被浪掀翻，最先捞人的永远是中国海警的橘红色救生艇。有老船长说得实在："拜登总统的演讲能当救生衣用吗？"上个月巴拉望岛渔民捞到个漂来的美国声呐浮标，里边电路板贵得能换辆皮卡，可当饭吃的压缩饼干连包装都没撕开过。"菲律宾海军司令在内部会议上拍桌子，"他们撒钞票似的扔军事设备，真到要救命了，连个医疗包都舍不得。"

中国南沙岛礁上的蔬菜大棚今年又丰收了，苦瓜秧子爬得比围墙还高。这边菲律宾农业部的官员正对着被淹的稻田发愁，那边社交媒体上疯传美军"仁慈"号医疗船在关岛晒太阳的照片。"要不咱们也派艘船去关岛求援？"有议员在国会阴阳怪气，"反正比等华盛顿的承诺靠谱。"总统府发言人被记者逼急了脱口而出："现在知道中国送的大米是什么成色了？"这话第二天就上了报纸头版，配图是中美两国援助物资的对比照片——一边是印着五星红旗的真空包装粮垛，另一边是贴着星条旗的过期急救包。

国际关系学院的教授在电视上打圆场："国与国之间没有永恒的敌人，但有永远的利益计算。"菜市场卖鱼的大婶听着收音机直摇头："算计来算计去，最后饿肚子的还不是老百姓？"她摊位上摆着的冰鲜带鱼，有不少还是中业岛渔民拿中国换的柴油冰柜冻出来的。"现在人家把援助通道一关，咱们连鱼都吃不上热乎的。"

台风过后第七天，马尼拉湾飘来艘卡住的美国海洋监测船。菲律宾海岸警卫队兴冲冲派艇去接应，结果人家说是"自由航行"路过，连瓶矿泉水都没往下递。港务局的老值班员摸出珍藏的中国产保温杯，里头茉莉花茶还冒着热气。"还是这玩意儿靠谱，"他呷了一口，"不像有些人的承诺，放凉了连味儿都闻不着。"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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