傻柱拒当圣母娶娄晓娥守男德,定亲宴办得红火,秦淮茹气到咬碎牙
“傻柱,你给我如实招来,你俩到底有没有凑在一个被窝里睡过?”
“没有,真没有!”
“真是个愣头青!可这就奇了,既然没睡一块儿,娄家咋这么火急火燎的?”
何雨柱脸上透着几分尴尬:“她们家规矩大,晚上不准出门,就算是白天,也不许娄晓娥往咱们这儿来!礼拜天娄晓娥吵着要来,她妈差点把她锁屋里头!”
“原来是这么回事!”老太太弄明白情况,做事格外爽快:“走,驮着我去娄晓娥家!”
何雨柱一脸懵:“不是说好了明天吗?咋今天就去啊?”
“叫你傻柱你还真傻透了,是你求着娶人家闺女,总得表现得比人家更上心才对!不然不就显得人家闺女嫁不出去,得求着你娶嘛!”
“所以他们说定明天,我今天就得去,要显出咱们着急的劲儿!”
“对喽,还有一点就是时间太赶,礼拜天定亲,今儿都礼拜三了,满打满算就三天,单是买东西就够忙的了!”
何雨柱心里门儿清,“买东西”这仨字说起来轻松,做起来可没那么容易。
普通人家哪有那么多票证,光借票证、换票证就得折腾好一阵子,再加上买东西的功夫,三天时间确实够紧张!
定这么短的时间,估计还藏着对他的小考验,看他能不能搞定!
不过何雨柱半点不犯愁,订婚要用的东西供销社有的,他空间里全有,压根不用着急!
可这事只有他自己知道,没法跟别人说,所以老太太着急也能理解。
果然,到了娄家,老太太不让何雨柱进门:“今儿这情况,按说该有你长辈跟我一块儿来,压根没你啥事儿。”
“但你情况特殊,我一个人进去就行,大概一个钟头后你再来接我!”
说完就独自进了娄家!
只剩何雨柱在外面冻得直打颤,可又觉得这事不管咋说都该让娄晓娥知道。
于是干脆骑着车去了娄晓娥上班的地方!
娄晓娥听说俩人马上要定亲,脸上泛起红晕,知道何雨柱是专门来跟自己说的,心里又多了几分感动!
被人尊重着,心情总归是舒坦不少!
娄晓娥还在上班,俩人也没多聊,她回去干活,何雨柱就骑车往回走了。
两边都有心意,商量事情也快,何雨柱刚回去没多久,老太太就出来了。
等回到家,天眼看就要黑了,一大爷他们也下班了。
老太太让何雨柱把一大爷两口子叫过来,几个人又商量了一通。
最后定下来,到时候老太太和一大爷夫妇代表何雨柱的长辈去,再找几个抬礼盒的人就行。
第二天,何雨柱跟一大爷一起去厂里请假。
理由就是何雨柱要定亲,一大爷得帮他忙活!
好在厂里对这种事挺支持,请假挺顺利!
接下来的三天,全围着何雨柱定亲的事转,一大爷负责找人、借礼盒,还跟老太太一起琢磨礼单。
何雨柱就简单了,听安排跑腿就行,礼单定好后,剩下的就是把东西弄回来。
这几天也不是天天能碰到秦淮茹姐妹俩。
秦淮茹心思深,脸上啥也看不出来。
秦京茹就不行了,年纪小、心思浅,一见到何雨柱就撇嘴。
可何雨柱也懒得搭理她们,等我娶了媳妇,你们总不能再缠着我了!
忙起来时间过得快,礼拜天转眼就到了。
何雨柱一大早就起了床,其他人也陆续到了。
人多,没人下厨做饭,何雨柱干脆去街上买了一大堆早点,让大伙吃了暖和暖和!
吃过早点,一群人又把礼品仔细数了一遍,老太太还让何雨柱看看礼金对不对,千万别落家里了。
虽说忙了三天,可真到定亲的时候倒挺简单。
礼品就不用说了,男方送过去,女方收下就行。
最关键的是给礼金和改口。
这也没啥麻烦的,何雨柱真正的长辈没一个在现场,所以娄晓娥连改口都免了。
何雨柱改口那叫一个干脆,喊“爸妈”喊得响亮又痛快,把娄父娄母乐得嘴都合不上!
跟着来的何雨水喊了声“嫂子”,还收到了娄晓娥给的红包,何雨水高兴坏了,嫂子在她心里的分量一下就上去了。
定亲宴没在娄家办,娄家把地方安排在附近的一家饭店里。
等大伙吃好喝好,娄家也把回礼收拾妥当了。
把回礼抬回去,定亲这事儿就算成了!
这也意味着,娄晓娥现在是何雨柱的媳妇了!
定亲的好处第二天就显出来了,至少秦京茹不会再缠着他搭车了。
当然,坏处也有,刘岚不再理他了,一见到他就跟小猪似的,一个劲儿“哼哼哼”!
何雨柱别提多无奈了:“大姐,咱俩没啥关系吧,你哼哼啥呀!”
“我乐意哼哼,你又不是我啥人,管得着吗你!”
得,看来这婆娘是犯拧了,还是离她远点好!
晚上回去也没闲着,先给昨天帮忙的人家送了点糕点、糖块,算是感谢他们帮忙!
剩下的人家就不送糕点了,一家给点糖块就行。
就连一大爷家,也送了东西。
唯独没给老太太送,不过送不送也没啥要紧。
现在何雨柱只要在家,要么带着菜去老太太那儿,要么把老太太请到自己家一起吃!
所以送不送东西真没啥关系!
又忙忙碌碌过了两天,正想歇口气,忽然听说许大茂回来了!
何雨柱一想,自己现在都跟娄晓娥定亲了,这算是实打实把许大茂的亲事截胡了。
按他琢磨,现在许大茂最恨的人,八成就是自己了。
原因嘛,肯定是因为自己截胡了他的婚事。
按原来的路子,许大茂和娄晓娥该成夫妻,虽说何雨柱不知道这茬。
但许大茂肯定记得,他之前还在自己面前吹牛,说他家要提前去娄晓娥家提亲。
现在自己跟娄晓娥定亲了,许大茂肯定觉得是自己钻了空子。
就许大茂那性子,不报复才怪呢!
难道还得再先下手为强?
就在何雨柱犯嘀咕的时候,许大茂自己给出了答案。
受不了大伙异样的眼光,许父许母动用了所有关系,把许大茂调离了轧钢厂!
其实想想,不调离也不行,传出去那样的名声,再待在这儿,想娶媳妇都没指望了!
就现在这社会,哪家嫁闺女,不得去男方左邻右舍打听打听。
许大茂要是还在这儿,到时候女方家打听出来的结果,可想而知,想结婚那是难上加难——虽说医院说他很难怀孕,可万一呢!
再说了,就算不能怀孕,也总得给儿子找个媳妇,至少有个伴儿不是!
所以一家三口商量了一下,干脆远远地走了算了!
许大茂从厂里走了,他在四合院里分的房子自然得还给厂里。
这么一来,厂里有资格分房的人,全都动起来了,各显本事,都盼着自己能分到这房子!
这里面自然也有何雨柱,他也想要这房子!
要知道,许大茂这人虽坏,可学历不低,按后来的说法,那是按人才标准被厂里抢来的,所以待遇挺不错。
在现在这环境里,工资标准是国家定的,没法随便改,待遇好不好,大多体现在分房上,所以许大茂分到的是三间房。
比何雨柱家多一间!
所以何雨柱也想着用自己的两间房,换许大茂那三间!
至于许大茂这么个高学历人才,咋跑去放电影了,这不是大材小用嘛!
呵呵,抢人是政治需求,用不用却是厂里说了算,有人才不用,这种事儿从古到今还少吗?
当然,这些没法往深了说,不然离404就不远了。
再说到何雨柱这边,想换房子,自然得找领导。
杨厂长却面露难色:“按说你现在是食堂副主任,又快结婚了,是符合条件的。可厂里符合条件的人太多了,比你更够格的也不少,所以盯着这事儿的人也多。”
“我虽是厂长,可厂里有书记、有副厂长,还有各车间主任,不是我一个人能说了算的!”
“所以我只能说把你放进候选名单,到时候成不成,还得集体讨论!”
何雨柱没说话,心里也明白杨厂长说的是实情。
也许有人会说,分房子不就是厂长一句话的事儿!
这话也在理,只要杨厂长坚持要分给谁,厂里其他领导肯定会给他面子。
可凭啥呀,杨厂长又不是何雨柱的什么亲近人,凭啥给他这么大的人情,帮他要房子!
“那多谢厂长了,让您费心了!”何雨柱道了声谢,心里清楚,厂长这话其实就是拒绝,换房子没啥指望了!
见何雨柱要走,杨厂长拦住了他:“别急着走,年轻人咋这么没耐心!”
“厂长,有啥事儿您吩咐!”
可能是何雨柱这么干脆就放弃了,让杨厂长有点小尴尬,别人为了房子都死缠烂打,咋到他这儿就不一样了:
“你呀,真不知道该说你啥好,我说有困难,你就放弃了?就不会问问有没有别的办法?”
得,闹了半天还是自己不对,何雨柱赶紧顺着说:“那厂长,还有别的办法吗!”
杨厂长被他气笑了,用手指着他:“怪不得‘傻柱’这外号都传到我这儿了,看来这外号没起错,你说说你,哪有这么跟厂长说话的!”
“算了,跟你说话真费劲,直说了吧,你从保定弄来的那些东西,还能不能再弄到,至少得弄上次两倍的量,要是能行,我就能做主,把房子换给你!”
何雨柱在心里盘算着空间里的猪肉,估计差不多够,真差一点就多拿点鸡肉,反正鸡肉多:“杨厂长,那咱一言为定,可不能反悔啊!”
“不反悔,哎等等,你干啥去?”
“赶紧去保定啊,早弄来早换房,我还打算年底结婚呢,收拾房子、搬家啥的,都得花时间嘛!”
“你给我回来,这事儿不急,来,坐!”
杨厂长从办公桌后走出来,把他让到待客的茶几旁,还亲自给他倒了杯水。
何雨柱心里暗暗嘀咕:“这无事献殷勤,准没好事啊!”
“我自己来,自己来,有啥话您说,我保证好好听着!”
“你这滑头,光听着可不行!”杨厂长挨着他坐下:“听说你定亲的对象,是娄董的女儿?”
“哦,对,叫娄晓娥!”
“看来娄董挺看重你啊,连独生女都愿意许配给你了!”
“厂长,有话您就直说吧!”见杨厂长总绕弯子,何雨柱干脆挑明了。
杨厂长脸有点红,支支吾吾半天,才把事情说清楚。
而这些事,都严重影响到了厂里的安全生产,让厂里包括上级领导都特别着急。
找何雨柱,就是希望他能去劝劝娄董,让娄董动用自己的人脉,看看能不能采购一批急需的生产设备!
还直接承诺,这事要是成了,别说换房子了,那三间房厂里直接赏给他,还会把他提拔成食堂主任!
“这事你们直接找娄董不更好吗?我现在还不算娄家女婿呢,说话能有多大分量?”
杨厂长只一个劲儿说“不合适”,却始终不说为啥不合适。
何雨柱仔细琢磨了一阵,又结合电视剧里的情节,这才明白过来。
先是公私合营,后来又国有化,现在还叫娄董,也只是因为给娄家留了百分之五的分红权。
现在就去找娄董帮忙,确实有点打自己的脸!
不过这些话没法明说,心里清楚就行。
“杨厂长,我觉得这事太急了,我现在找上门去,不说弄巧成拙,至少也得事倍功半,效果好不了!”
“最好等我们俩结婚以后,那时候我说的话,才更有分量!”
想了想,还是把许大茂送走算了,反正也把许大茂弄得半残了,书友该出的气也出了,再写他也没啥意思,至于说让他在特殊年代推动剧情,说实话,写浅了没价值,写深了,这本书也得完蛋,所以干脆把他送走,也免得以后写也不是、不写也不是,不符合他的人设!
最主要的是,许大茂都这么惨了,要是再写他蹦跶,就不好收拾了,总不能把他干掉吧!
“倒也不用那么急。”杨厂长也有点不好意思:“这马上要过年了,年前肯定不行了!你现在的任务就是旁敲侧击问问,等过了年再正式说也不迟!”
“行,反正现在娄董对我印象还不错,就稍微旁敲侧击一下,应该不会影响我结婚!”
说完,何雨柱就盯着杨厂长,看他咋表态——我都快明说要好处了,你总不能装听不懂吧!
可惜,何雨柱还是低估了杨厂长的脸皮厚度,他愣是装作没听懂:“没别的事了,你可以收拾收拾去保定了。”
“杨厂长,您确定没忘啥事儿吗?就没别的要交代我的?”
“没了,没啥别的了,你可以走了!”
好你个姓杨的,跟我装糊涂是吧:“那我走了,我真走了!”
嘴上说着要走,屁股却还稳稳地坐在那儿!
杨厂长一看,这是不给好处就不走了:“别装了,有啥想法就说。”
“厂长英明,您看这皇帝还不饿着差役呢,让干活总得给点看得见的好处吧!”
“都说说!”
“既然准备把许大茂那三间房当奖励,您看能不能先给我,这样我结婚也有地方,也能一心为厂里办事不是!”
“好事都让你占全了?还没干活就想要奖励,天底下哪有这么好的事!”
“厂长您这话不对,就现在娄董和厂里的关系,我去劝他帮厂里采购设备,是要担风险的,到时候万一娄董生气,不让娄晓娥嫁给我,影响我结婚咋办!”
“合着厂里是想让我不光自带干粮干活,还得把家底都搭进去,成了,大伙都高兴,不成,就我一个人吃亏!”
“这厂里打得可真如意算盘啊!”
“行了,别跟个怨妇似的念叨了,想咋样,直说吧!”
“先把那三间房给我,得是带证的那种,既然是奖励我的,就不能再算厂里的资产了!”
“好,这事我应下了,等你从保定回来,手续都给你办好,行了吧!”
给就给了,反正也不担心何雨柱拿了好处不办事,他在厂里上班,还能跑了不成!
真要跑了,房子照样能收回来!
“多谢厂长了,对了,您还得给开个条,我要去财务拿点钱,到保定得交保证金,人家才肯杀猪!”
到了下午,何雨柱已经到保定了,稍微打听了一下,就坐上了去徐水的汽车!
跑这一趟是他自找的,上次在娄晓娥家吃饭,娄父喝酒时感慨,说保定的刘伶醉是好酒,就是京城卖的地方太少,不好买。(书友崔卫华提供,说这是他老家的酒,挺好喝的!)
何雨柱当时喝得也有点晕,拍着胸脯说下次来保定,一定给他带几箱回去!
这不,多嘴的后果来了,大冬天的还得往下面的县城跑一趟!
虽说地方不熟,可刘伶醉在当地挺有名,随便问了问,就知道酒厂在哪儿了!
还是老办法,拿介绍信当敲门砖,直接进了酒厂!
在那个年代,只要是从京城来的,别人都会高看一眼,就算介绍信有点偏差,别人也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。
到了刘伶醉销售科,何雨柱受到了热情接待,弄得他都有点不好意思了。
为了不让人误会,何雨柱赶紧解释,说自己只是在京城听说刘伶醉好喝,趁着到保定出差,来酒厂看看,想私人买点!
何雨柱没撒谎,确实是听娄父说这酒好喝——他不知道的是,到了七八十年代,刘伶醉的名声不比茅台差多少,在一些老酒鬼嘴里,刘伶醉的名声还要更好些!
销售科的接待人员听说刘伶醉的好名声都传到京城了,更高兴了,说会向厂领导请示,专门给他批一些刘伶醉的份额!
走的时候,何雨柱从酒厂订了五十箱刘伶醉,打算拿出一半来孝敬未来的老丈人!
他跟酒厂说厂里会有车经过这儿,让他们先把酒卸到路边,随后就打发酒厂的人回去了。
瞅着四下没人经过的空档,他把所有酒都收进了空间,这才慢悠悠地坐车回了保定!
第二天一整天,他啥正经事也没干,就光在街上溜达了,到了饭点就吃饭,天一黑就回屋睡觉!
睡前他又找了上次那房主,打了声招呼说还要再住一天。
接着给厂里打了个电话,让厂里派车过来!
到了第三天,何雨柱一大早就起了床,跟上次一样,把要拉走的东西挨个过了秤,这次一共拿出九十多头猪、六七百只鸡,把空间里的猪肉和鸡肉几乎搬空了,剩下的没多少了!
因为有过一次经验,这次效率高多了,东西比上次多了一半还不止,花的时间却比上次短!
这次一直等到下午过半才把厂里的车盼来,等车到了才知道,有一辆车在路上出了故障,修车耽误了不少时间,所以才来这么晚!
何雨柱倒没觉得啥,早来晚来都一样,可那几个司机犯了难,不知道该安排自己住下,还是连夜赶路。
“要不还是连夜走吧,车上装着这些东西,停在哪儿都不踏实,要是让人把车扒了,知道里头是啥,估摸着能给抢光!”
一个年纪稍大的司机拿定了主意,其他几个司机也都点头同意。
那还磨蹭啥,赶紧装车呗!
这次来了四辆车,车多,跟车的人也多,装车的时候人手足够用了。
还是老规矩,把称重单拿出来,跟财务人员一起核算了一遍,确认没问题后,何雨柱才收下了剩下的钱。
送走车队之后,他一看时间,当天已经没有回京城的车了,只好再住一晚,等明天再回去!
他先去了房主那儿,又留下一只鸡,跟房主解释说自己这次是给厂里买年货,过秤的时候稍微把秤抬了点,这只鸡就省出来了,不用自己掏钱。
那位姓赵的大哥这才把鸡收下!
又趁着天黑前的功夫,何雨柱去了一趟何大清家,这次没带吃的,就提了两瓶酒——他就是这么小气!
见到何大清,他跟何大清说自己已经定亲了,估计年前就能结婚,要是何大清有时间,就回去帮着主持一下婚礼,要是没时间也没关系,只要日子过得顺心就好!
杨厂长说话算数,等何雨柱回到厂里,那套房子已经过户到他名下了,手续都办好了——就是那种一张纸的房契,也叫私有房产认定表!
何雨柱捧着认定表亲了一口,有了这东西,才算在京城有了真正的落脚地!
不像现在住的这套,说到底还是轧钢厂的房子,要是厂里硬要收回去,他还真没什么好办法!
现在不一样了,这套房子不再是集体资产,而是他的私产,当然,不管是集体财产还是个人私产,土地总归是国家的!
屋子里的东西已经搬空了,显得空荡荡的,何雨柱在屋里转了一圈,琢磨着该怎么收拾!
装修就别想了,现在压根没这个行业,不过想办法给三间房打个隔断,还是能考虑的!
别的不说,至少得把卧室单独隔出来,不然三间房一眼能望到头,住起来也别扭啊!
他找了纸笔,大概画了个草图,可怎么看怎么不顺眼。
他眼珠一转:“我这穿越成傻柱,难道真把脑子也穿傻了?这么好的机会,我一个人在这儿瞎琢磨啥呢!”
第二天一早,何雨柱就去厂里请了假,理由就用“完成杨厂长交代的任务”。
反正别人也没法跟着他验证,这借口不用白不用!
到了娄晓娥的单位,找到娄晓娥的时候,娄晓娥特别开心:“上班时间,你怎么想着来看我了?”
“我从厂里要了一套婚房,这不是找你过来,一起看看怎么收拾合适嘛!毕竟以后是两个人住,总得听听你的想法才好!”
娄晓娥顿时羞红了脸:“你真不害臊,谁要跟你一起住啊!”
话是这么说,她还是去单位请了假。
一路上,娄晓娥总觉得有点不好意思,话也少了很多。
何雨柱自然不会让气氛冷下来,随便讲了两个后世的段子,就逗得娄晓娥哈哈大笑,连害羞都忘了!
到了四合院,娄晓娥还拉着何雨柱先去看了老太太,跟老太太聊了一会儿。
以前还真没发现,娄晓娥哄老太太还挺有一套,从头到尾,老太太的笑声就没停过。
这让何雨柱更坚定了一些想法,不过也不急,等娄晓娥回去后,再跟老太太商量也不迟!
“我打算把三间房都隔开,以后东边这间当咱们的卧室,西边那间先当厨房用,等咱们有了孩子,再把厨房腾出来给孩子住……”
听何雨柱又说卧室又说孩子,娄晓娥羞得不行,使劲捶了他几下,打断了他的畅想。
“你打我干啥,我还没说完呢,你看啊,东屋我打算找木工师傅打一张大床,再打个衣柜,那床就打成……”
“我不理你了,你再这么说,我就去陪老太太了!”见何雨柱还在说床的事,娄晓娥实在招架不住了。
“好好好,我不说了,听你说!”
“听我说就听我说,你看啊,这儿放个长条几,那儿放张饭桌,这边还需要……”
“嗬,这活儿可不少啊!”
“啊?这些不用你准备,我爸妈会准备好的,你只要把房子隔开,把床打好就行!”
“没事,我准备也一样,对了,这次可不是我说床的,是你先提的!”
这话一说完,娄晓娥又给了他一顿粉拳!
“哎哟,又打我,看我还手!”
两个人打打闹闹的,不知是谁先主动,竟抱在了一起!
何雨柱盯着娄晓娥越来越红的脸蛋,缓缓地凑了过去!
两人的脸越来越近,娄晓娥不由得闭上了眼睛!
这都不是暗示了,明摆着是同意了,何雨柱哪还忍得住,扶住娄晓娥的后脑勺,狠狠吻了上去!
娄晓娥也动了情,反手搂住何雨柱的脖子,大胆地回应着!
就是脸烫得厉害!
不知吻了多久,两人都觉得快喘不过气了,才慢慢分开!
嘴分开了,人还抱在一起,彼此的眼里都只有对方。
等急促的呼吸平缓了些,两人又吻在了一起!
第二次亲吻没第一次那么投入,尤其是何雨柱,根本不满足于只亲吻,手也开始不老实起来!
唯一可惜的是天太冷,身上穿得太厚,特别影响手感!
可即便这样,娄晓娥也软得像一滩泥,要不是死死搂着何雨柱的脖子,估计都要瘫到地上了!
何雨柱心里偷偷高兴,没想到娄晓娥这么敏感,以后可有福了!
一中午,两人光顾着卿卿我我,正经事没干多少。
不过也没关系,叫娄晓娥过来一起看房子,本就是受后世思维影响,放在现在,压根不会有这种事。
午饭是两人一起做的,娄晓娥负责切菜,何雨柱负责炒菜。
虽然娄晓娥切的菜跟狗啃的差不多,不过也没关系,重要的是一起参与嘛!
两人没跟老太太一起吃,就单独在新房吃的,只是盛了些饭菜给老太太送了过去。
吃饭的时候,何雨柱还不怀好意地拿出一瓶红酒,用意再明显不过!
娄晓娥的酒量估计不大,只喝了一杯就眼神迷离了,胆子也大了不少,互动的时候也热情多了!
没等喝第二杯,两人的午饭就吃到床上去了!
直到娄晓娥像煮过头的面条一样瘫软下来,何雨柱才停手!
“你呀,看来有些东西不能乱吃,再吃下去,说不定要出人命呢!”
自从何雨柱吃美白药丸被娄晓娥说像涂了粉,金手指就再也不给美白药丸了。
改成轮流给体质药丸和耐力药丸,还是功能一再加强的版本,明显没安好心,估计是记恨娄晓娥说他像涂粉,憋着劲要“收拾”她。
现在看来,效果实在太好了,以后的夫妻生活恐怕很难和谐了!
不过也不一定,女人第一次嘛,战斗力肯定跟不上,等以后习惯了,说不定就好了!
何雨柱给累得睡着的娄晓娥盖好被子,疼惜地亲了亲她的额头,顺便擦干净她脸上的泪痕!
然后把她紧紧搂在怀里,盖好被子,自己也跟着沉沉睡了过去!
这一觉睡了一下午,等何雨柱醒过来,已经快四点了。
看着还在熟睡的娄晓娥,何雨柱轻轻地下了床,穿衣服的时候格外小心,生怕吵醒自己的媳妇!
他坐在床边守了一会儿,看着成年后愈发妩媚的娄晓娥,心里又有些发痒,不过还是赶紧收住了心思!
过犹不及的道理他还是懂的,万一让娄晓娥害怕了,岂不是影响以后的日子!
他不敢再待在屋里,怕控制不住自己再对娄晓娥动手。
出来后,冷风一吹,他那颗燥热的心才慢慢平静下来。
既然娄晓娥已经成了自己的女人,那怎么解决她的出身问题,就该提上日程了。
何雨柱去找老太太,准备先迈出第一步。
刚走进老太太家,就被老太太看得脸红:“臭小子,这是成了?”
“老太太您这话说的,什么叫‘成了’,多难听啊!”
“伤心喽,这傻柱有了媳妇,就不跟老婆子亲了!”
“要不咱们来个亲上加亲?”
老太太来了兴趣:“说说,怎么个亲上加亲法?”
“中午的时候,我看您跟娄晓娥聊得挺热乎的,要不您干脆认她做干孙女得了!”
“这样一来,我既是您孙子,又是您孙女婿,娄晓娥既是您干孙女,又是您孙媳妇,这不就是亲上加亲嘛!”
老太太笑着说:“这主意确实不错,不过傻柱啊,我要听实话!”
何雨柱打开门往外看了看,见院子里没人,才关上门回到老太太身边。
还下意识地压低声音:“老太太您是明白人,应该能看出来,现在这社会对娄晓娥这种出身的人,越来越不友好了!”
“我担心再这么下去,光靠我一个人,可能护不住她!”
“可您不一样,要是您认她做干孙女,一般的风波就动不了她了!”
“到时候我们俩的第一个孩子,不管是男孩还是女孩,都让他跟您家姓,这样万一以后有啥变故,您也有护着她的理由,不是吗!”
其实早在答应老太太去跟娄晓娥相亲的时候,他就琢磨过这个问题。
作为从后世来的人,他虽然没亲身经历过这段历史,却从不少电视剧和资料里了解过,对这段历史也算熟悉。
他很清楚,要是没什么特殊情况,像娄家这种出身的,结局大多好不了。
虽然娄晓娥是外嫁女,本身问题不大,但只要娄家出了事,肯定会牵连到她!
到时候要是娄家再走老路,娄晓娥是留下还是跟着走,都不好说。
所以从现在开始,就得给娄家竖起一道道保护盾。
让老太太认娄晓娥做干孙女,就是第一道!
至于第一个孩子跟老太太家姓,对后世来的他来说,真不算啥——不管姓啥,都是自己的孩子,流着自己的血,哪能因为改个姓就变了!
实在不行就多生几个,反正有金手指,不愁养不活!
何雨柱刚开始说的时候,老太太还只是笑着点头,可听到第一个孩子要跟自己家姓,就算老太太性子沉稳,也坐不住了。
她猛地站起来:“傻柱,你说啥?再跟我说一遍!”
何雨柱当然知道她想再听一遍:“老太太,您没听错,我就是想让我们俩的第一个孩子,以后跟您家姓!”
老太太激动得浑身发抖,何雨柱赶紧劝:“您老人家别太激动,稳一稳神!”
“这事你跟晓娥商量过吗?她同意吗?”
“这不是先跟您商量嘛,要是您不同意,我说了也不算啊!”
“至于娄晓娥那边,您别担心,我有把握说服她!”
老太太慢慢平静下来:“她同意就同意,不同意也别勉强!”
“另外,不管咋说,这个孙女我认了,谁要是敢拿晓娥的出身说事,就算找到首长那儿,我也要护她周全!”
“这事还得让晓娥的父母同意,不过晓娥她爸是个爽快人,他们那边应该没问题!”
“这事要办就抓紧,最好在你们结婚前办好,这样才更稳妥!”
“嗯,我尽快办!”
从老太太家出来,何雨柱暗暗松了口气,有老太太护着,娄晓娥这边就踏实多了。
至少那些小角色,再也动不了她了。
等他回到新房床边,娄晓娥还没醒,不光没醒,还打起了小呼噜,看来是真累坏了!
他没打扰娄晓娥,只是坐在一边,拿纸笔把中午商量好要准备的东西一一记下来,打算回头翻翻空间,看看哪些东西空间里有。
还要把空间里没有的专门列出来,该买的买,该找人做的找人做。
娄晓娥这一觉睡到天快黑才醒,刚醒时那迷迷糊糊的样子,让何雨柱心里发痒,忍不住又狠狠亲了她一口!
娄晓娥热烈回应了一会儿,才慢慢回过神来,想起吃饭时发生的事,忍不住在何雨柱腰上拧了一下!
隔着衣服哪能拧疼,不过何雨柱还是配合地叫了一声。
娄晓娥妩媚地白了他一眼:“瞧你那德性!”
等娄晓娥准备起床的时候,何雨柱还想趁机占点便宜,没想到被娄晓娥赶了出去。
他站在门口,见院子里没人,就油嘴滑舌地喊:“娄晓娥啊娄晓娥,咱们都快是老夫老妻了,你还害啥羞啊!”
“滚!哎哟!”
何雨柱赶紧推门进去:“怎么了怎么了?没事吧?”
“谁让你进来的,赶紧出去!”
“出去可以,不过你得告诉我,你咋了?”
“还问我咋了,还不是怪你,跟个野兽似的,一点都不知道疼人,人家那儿都肿了!”娄晓娥的脸已经红得没法看了!
“我看你这么不舒服,要不今天晚上就别回去了?”
“那哪行啊,我要是晚上不回去,我爸妈不得担心死!”
“我可以给他们打个电话说一声啊?”
“打电话?你咋说?说我晚上住你这儿?我估摸着我爸能立马过来打断你的腿!”
何雨柱一想也是,换位思考一下,要是自己的女儿这样,他估计也得气炸!
“那咋办啊,你这样别说骑车了,坐车都费劲!”
“就算想办法回去,你这模样也瞒不住啊!”
“怪我了?还不是因为你,色鬼!”
“行行行,怪我,我是色鬼行了吧!”
“本来就是怪你,跟个野兽似的,一点都不怜惜人家。”
“不知道是谁刚才还一个劲地……”
娄晓娥满脸通红地打断他:“你还说!”
“不说了不说了!那现在咋办?”
“还能咋办,就这么回去呗。”
既然决定要回去,就不敢再耽搁了,毕竟时间不早了,再过一会儿就到下班时间了!
何雨柱把自行车推过来,还贴心地把棉衣折了折,垫在后座上。
娄晓娥一瘸一拐地走到自行车旁,狠狠在何雨柱腰上拧了几下,觉得隔着衣服不过瘾,还把手伸进去拧了一把!
何雨柱疼得龇牙咧嘴,也不敢吭声,一只手扶着车把,另一只手拦腰把娄晓娥抱到了后座上。
那些体质药丸可不是白吃的,现在何雨柱的力气,就算没翻倍,也差不了多少了!
当然,主要还是靠后期那些加了强的药丸!
路上他不敢骑快,就这么慢悠悠地骑着。
娄晓娥抱着何雨柱的腰,把头靠在他背上,享受着这片刻的安静。
这一刻,啥也不用说,就很美好!
不知过了多久,还是何雨柱先开口:“媳妇,你这么抱着,手不冷吗?”
“冷!”因为脸贴在背上,她的声音有点变调。
“冷的话,你不会把手伸到我棉衣里搂着吗!”
“不要,那样你会冷的!”
“我冷啥啊,就你这体重,我都骑出汗了!”
何雨柱的腰又被“爱”抚了一下,疼得他龇牙咧嘴。
不过他的目的倒是达到了,娄晓娥的手乖乖伸进何雨柱的棉衣里,紧紧搂着他的腰,声音软糯:“这样...这样就不冷了。”
何雨柱心里熨帖得很,嘴角忍不住往上翘:“这才对嘛,夫妻之间还客气啥。”
“谁跟你是夫妻了,还没结婚呢!”娄晓娥在他背上轻轻捶了一下,语气里却满是娇嗔。
一路慢悠悠骑到娄家胡同口,何雨柱刚停稳车,就见娄母站在门口张望,看见他俩赶紧迎上来:“晓娥,咋才回来?你爸都念叨好几回了。”
娄晓娥慌忙从车上下来,强装镇定:“妈,单位有点事耽误了,这不是跟雨柱一块儿回来的嘛。”
娄母的目光在两人身上转了一圈,尤其是瞥见娄晓娥泛红的耳根,眼神里多了几分了然,却没点破,只是笑着对何雨柱说:“雨柱也来了?快进来坐,正好晚饭快好了。”
“不了阿姨,我就不进去了,您看晓娥平安回来我就放心了,我还得回四合院跟老太太说点事。”何雨柱很有分寸,知道这会儿不宜多留。
“那行,有空常来啊!”娄母热情地招呼着,看着何雨柱骑车走远,才拉着娄晓娥进了屋,压低声音问:“你跟雨柱这是成了?”
娄晓娥脸一红,头埋得低低的,半天小声“嗯”了一声。
娄母又惊又喜,拉着她的手念叨:“这孩子,咋不早跟家里说!不过雨柱这孩子靠谱,你跟他好好的,妈就放心了。”
另一边,何雨柱骑车回了四合院,刚进院门就撞见秦淮茹端着洗衣盆出来。
秦淮茹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眼,笑着打招呼:“雨柱,这是从哪儿回来啊?瞧着心情不错。”
换做以前,何雨柱说不定还会客气两句,可现在他心里只有娄晓娥,懒得跟她虚与委蛇,只是淡淡点头:“从娄家回来,有点事。”
说完就径直往老太太家走,压根没给秦淮茹再搭话的机会。
秦淮茹站在原地,手里的洗衣盆差点没端稳,看着何雨柱的背影,指甲狠狠掐进掌心,心里又酸又气——以前傻柱对自己多热络,现在有了娄晓娥,连话都懒得跟自己说!
她越想越不甘心,转身往一大爷家走,琢磨着能不能从一大爷那儿套点话,看看何雨柱和娄晓娥到底进展到哪一步了。
何雨柱可没心思管秦淮茹的小心思,一进老太太家就把认干孙女的事说了:“老太太,娄母那儿我看没问题,明天我跟晓娥说,再让她跟娄董提一句,估计这事就能定下来。”
老太太点点头,手里的针线活没停:“嗯,这事得抓紧,过两天就是小年了,年前办了正好。对了,你那新房收拾得咋样了?要不要我找几个老街坊帮你搭把手?”
“不用您操心,我找了木工师傅,明天就过来打隔断,家具啥的晓娥家也说了帮忙准备,您就等着喝我们的喜酒就行!”何雨柱笑着说,眼里满是对未来的期待。
第二天一早,何雨柱刚把木工师傅领到新房,娄晓娥就挎着个布包来了,里面装着她连夜画的家具草图:“雨柱,你看我画的这些,木工师傅能不能做?”
木工师傅凑过来看了看,笑着说:“姑娘画得挺细致,这些都能做,就是这大衣柜得费点功夫,不过您放心,保证做得结实又好看!”
何雨柱看着两人聊得热络,心里高兴,转身出去买了早点,三人边吃边商量细节,一上午就把隔断和家具的样式定好了。
中午正准备去外面饭馆吃饭,一大爷突然来了,进门就说:“雨柱,刚才厂里来电话,说让你去趟办公室,杨厂长找你有事。”
何雨柱愣了一下:“杨厂长找我?难道是保定的东西到了?”
“说不定是好事,你赶紧去看看。”一大爷催促道。
何雨柱跟娄晓娥打了声招呼,骑车往厂里赶,到了厂长办公室,杨厂长正坐在沙发上喝茶,见他进来赶紧起身:“雨柱,你可来了!保定那批货昨天到了,质量特别好,书记和几个副厂长都夸你呢!”
“厂长客气了,这都是我该做的。”何雨柱心里门儿清,杨厂长找他肯定不止说这事。
果然,杨厂长话锋一转:“对了,上次跟你说的娄董那事,你跟晓娥提了没?”
何雨柱装作为难的样子:“厂长,我跟晓娥提了一嘴,可您也知道,我现在还没跟她结婚,她也不好直接跟娄董说,怕老爷子多想。要不您再等等,等我结婚后,我亲自去跟娄董谈,肯定比现在管用。”
杨厂长也知道这事急不来,只好点头:“行,那我就等你好消息!对了,你那房子手续都办好了,等下让财务给你拿过去,你可别忘了这事啊!”
“您放心,我肯定记着!”何雨柱心里乐开了花,房子到手,这下结婚更踏实了。
从厂里出来,何雨柱没直接回四合院,而是去了供销社,买了些水果和点心,准备晚上去娄家,跟娄董提认干孙女的事。
傍晚时分,何雨柱提着东西到了娄家,娄董正在院子里下棋,见他来赶紧起身:“雨柱来了?快坐,刚跟老战友下了两盘,正说着你呢!”
“叔,我这不是来看看您嘛,顺便跟您说个事。”何雨柱坐下,把老太太想认娄晓娥做干孙女的事一五一十说了,还特意强调:“叔,您也知道现在这情况,老太太认了晓娥,以后也能多帮衬着点,我也能更放心。”
娄董听完,沉默了片刻,随即点头:“这主意好!老太太是个明事理的人,晓娥能有这么个靠山,是她的福气。这事我同意,明天就让晓娥跟老太太见个面,把这事定下来。”
何雨柱没想到这么顺利,心里一块石头落了地:“谢谢您叔,我就知道您肯定支持!”
“你跟晓娥好好的,比啥都强。”娄董拍了拍他的肩膀,眼里满是认可。
第二天,娄晓娥特意请了假,跟着何雨柱去了四合院,老太太早就备好了水果点心,见她来赶紧拉着她的手:“晓娥啊,以后你就是我的干孙女了,有奶奶在,谁也不能欺负你!”
娄晓娥眼眶一热,哽咽着喊了声:“奶奶!”
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,从怀里掏出一个银镯子,戴在娄晓娥手上:“这是我年轻时的陪嫁,现在给你,算是奶奶的一点心意。”
“谢谢奶奶!”娄晓娥紧紧攥着银镯子,心里满是感动。
一旁的何雨柱看着这温馨的场面,心里踏实得很——有老太太这层关系,娄晓娥的出身问题算是解决了一大半。
认亲的事办完没几天,就到了小年,四合院家家户户都贴起了春联,何雨柱的新房也收拾得差不多了,隔断打好了,大床和衣柜也做好了,娄家还送来了桌椅和被褥,整个屋子焕然一新。
小年这天晚上,何雨柱请了老太太、一大爷夫妇,还有几个帮忙的街坊,在新房里吃了顿热闹的饭。
饭桌上,一大爷笑着说:“雨柱,你这新房收拾得真不错,啥时候办婚礼啊?我们还等着喝喜酒呢!”
何雨柱看了娄晓娥一眼,笑着说:“跟晓娥商量好了,年后正月十八,日子吉利,到时候肯定请大伙好好喝一顿!”
“好!正月十八,我记着!”老太太高兴地说,又给娄晓娥夹了一筷子菜:“晓娥,多吃点,以后就是一家人了,别客气。”
就在四合院一派热闹的时候,秦淮茹家却冷冷清清。
秦京茹撅着嘴抱怨:“姐,你看傻柱现在多风光,新房收拾得那么好,还跟娄晓娥定了婚,以前他对咱们多好,现在连门都不登了!”
秦淮茹手里拿着针线,眼神阴沉沉的:“急啥,还没结婚呢!再说了,娄家那出身,以后指不定出啥事儿,咱们等着瞧就是了。”
秦京茹似懂非懂地点点头,心里却还是羡慕娄晓娥能嫁给何雨柱——毕竟何雨柱在厂里是干部,手里还有本事,跟着他肯定不受苦。
转眼到了正月十八,何雨柱的婚礼办得格外热闹。
娄家请了不少亲朋好友,四合院的街坊也都来了,一大爷当主婚人,老太太坐在主位上,笑得合不拢嘴。
何雨柱穿着崭新的中山装,娄晓娥穿着红棉袄,两人并肩站在台上,接受大伙的祝福。
改口环节,何雨柱大声喊了声“爸、妈”,娄父娄母笑得眼睛都眯成了一条缝,赶紧塞了个大红包。
何雨水也来了,抱着娄晓娥的胳膊喊“嫂子”,又收到一个红包,笑得嘴都合不上。
婚礼办了两桌,菜都是何雨柱从空间里拿出来的,有鱼有肉还有虾,在当时算是格外丰盛的席面了。
大伙吃得高兴,纷纷给何雨柱和娄晓娥敬酒,何雨柱酒量好,来者不拒,娄晓娥则浅尝辄止,脸上始终带着红晕。
秦淮茹也来了,看着台上恩爱的两人,手里的酒杯捏得紧紧的,强颜欢笑地敬酒:“雨柱,晓娥,祝你们新婚快乐。”
“谢谢秦姐。”何雨柱淡淡点头,语气客气又疏远,压根没给她多聊的机会。
秦淮茹碰了个软钉子,心里更气了,喝了口酒就借口不舒服,提前走了。
婚礼结束后,送走完亲戚,何雨柱扶着娄晓娥回了新房,看着满屋子的红喜字,娄晓娥脸更红了,小声说:“雨柱,以后咱们就是真夫妻了。”
“是啊,以后我会好好对你,不让你受一点委屈。”何雨柱把她搂进怀里,声音温柔。
婚后的日子过得很惬意,何雨柱每天上班,娄晓娥在家收拾家务,偶尔去看看老太太,两人相处得十分融洽。
这天何雨柱下班回家,刚进院门就见二大爷在门口张望,看见他赶紧迎上来:“雨柱,你可回来了!厂里刚才来通知,说许大茂以前住的那三间房,正式分给你了,让你明天去办手续!”
何雨柱又惊又喜:“真的?太好了!这下咱们家又多了间房,以后有孩子也够住了。”
娄晓娥也高兴得不行:“那咱们明天就去办手续,正好把那房子收拾出来,以后可以放东西。”
两人正说着,就见刘岚从旁边走过,看见何雨柱,又开始“哼哼哼”,扭头就走。
何雨柱无奈地摇摇头:“这刘岚,都过去这么久了,还记仇呢。”
“别理她,咱们过好自己的日子就行。”娄晓娥拉着他的手,往家走。
刚进家门,何雨柱就听见屋里有动静,进去一看,竟是何大清来了,手里还提着个布包。
“爸,您怎么来了?”何雨柱有点意外,上次去保定见他,他还说不一定回来。
何大清放下布包,叹了口气:“听说你结婚了,我这当爹的,总得回来看看。这是给你和晓娥带的点东西,算不上啥好东西。”
娄晓娥赶紧倒了杯茶:“爸,您坐,快喝口水。”
何大清看着娄晓娥,满意地点点头:“晓娥这孩子不错,雨柱,你以后可得好好对人家,别像以前那样毛毛躁躁的。”
“爸,您放心,我肯定好好对晓娥。”何雨柱赶紧表态。
何大清在这儿住了两天,帮着收拾了一下新房子,临走前把何雨柱叫到一边,塞给了他一个信封:“这里面有点钱,你拿着,以后好好过日子,别再跟以前似的,总让人操心。”
何雨柱接过信封,心里有点发酸:“爸,您自己留着花吧,我现在有钱。”
“让你拿着你就拿着!”何大清板起脸,又放缓语气:“我在保定挺好的,你不用惦记我,有空带着晓娥去看看我就行。”
送走何大清,何雨柱拿着信封回到家,娄晓娥看着他:“爸走了?”
“嗯,走了。”何雨柱把信封递给她:“爸给的钱,你收着吧。”
娄晓娥接过信封,没打开,只是说:“以后咱们常去看看爸,他一个人在保定也孤单。”
何雨柱点点头,心里暖暖的——有疼他的父母(虽然何大清以前不称职,但现在改了),有贤惠的妻子,还有老太太和一大爷的照顾,这样的日子,比他穿越前好太多了。
转眼到了春天,厂里传来消息,说娄董帮忙联系的生产设备到了,杨厂长特别高兴,特意把何雨柱叫到办公室,拍着他的肩膀说:“雨柱,多亏了你!这设备一到,厂里的生产就能上去了,我已经跟书记商量好了,提拔你当食堂主任,下个月就生效!”
“谢谢厂长!我肯定好好干,不辜负您的信任!”何雨柱心里高兴,食堂主任比副主任高一级,工资也能涨不少。
下班回家,何雨柱把升职的消息告诉了娄晓娥,娄晓娥比他还高兴:“太好了!雨柱,你真厉害!晚上我给你做你最爱吃的红烧肉!”
两人正高兴着,老太太来了,手里拿着个篮子:“雨柱,晓娥,刚包的饺子,给你们送点过来。对了,刚才听一大爷说,你要当食堂主任了?”
“是啊奶奶,厂里刚通知的。”何雨柱笑着说。
“好!好!你这孩子有出息!”老太太笑得合不拢嘴,又看着娄晓娥:“晓娥啊,你嫁对人了!”
娄晓娥脸一红,笑着说:“奶奶,都是雨柱自己努力。”
一家三口坐在屋里,吃着饺子,聊着天,满屋子都是欢声笑语。
而四合院的另一角,秦淮茹听说何雨柱升了食堂主任,还分到了三间房,气得晚饭都没吃。
秦京茹也在一旁抱怨:“姐,你说咱们当初咋就没抓住傻柱呢?现在他又升职又分房,日子过得多好!”
秦淮茹咬着牙说:“有啥好得意的,娄家那出身,早晚出事!咱们等着瞧,看他能得意多久!”
可她心里也清楚,何雨柱现在有老太太护着,又跟娄家结了婚,还有厂里的重用,就算娄家真出点事,也未必能影响到他。
她这心里的嫉妒,也只能憋在肚子里,无处发泄。
何雨柱可没功夫管秦淮茹的心思,他现在忙着适应食堂主任的新职位,还要跟娄晓娥商量备孕的事——老太太早就盼着抱重孙子了。
这天晚上,何雨柱洗完澡出来,见娄晓娥坐在床边,手里拿着个小本子,正在写写画画。
“写啥呢?”何雨柱凑过去一看,原来是备孕的注意事项,上面还记着每天该吃啥、该几点睡觉。
“你看你,还这么认真。”何雨柱笑着把她搂进怀里。
“那当然,咱们要生个健康的宝宝,肯定得好好准备。”娄晓娥靠在他怀里,眼神里满是期待。
何雨柱低头亲了亲她的额头:“好,都听你的,咱们一起准备,争取今年就给老太太生个重孙子。”
窗外的月光透过窗户洒进来,照在两人身上,温馨又甜蜜。
何雨柱心里感慨,穿越成傻柱,原本以为会过得一团糟,没想到不仅娶了贤惠的娄晓娥,还升了职分了房,有了这么多关心他的人。
他暗暗发誓,以后一定要好好过日子,护好娄晓娥,孝顺老太太,让这幸福的日子一直延续下去。
至于那些不怀好意的人,比如秦淮茹、刘岚,他才懒得搭理——只要自己过得好,就是对他们最好的反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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