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日军绝密信鸽被瞎眼猎户截获,藏匿点让鬼子搜到崩溃!

点击次数:152 发布日期:2025-08-31

日军绝密信鸽被瞎眼猎户截获,藏匿点让鬼子搜到崩溃!

1944年,冀东那片山,天跟漏了似的。夏天的雷,跟不要钱一样在云里头滚了一整天,到了傍晚,老天爷像是终于憋不住了,哗啦一下,瓢泼大雨就砸了下来。

山里的路,瞬间就变成了黄泥汤子,咕嘟咕嘟地往下淌。这种鬼天气,别说人了,狼都得找个山洞趴窝。可偏偏就在一道陡峭的山脊线上,有个黑乎乎的影子,跟块老树皮似的,死死贴着山坡在动。

这人是石老根,附近村里一个瞎了眼的老猎户。他趴在冰凉的泥水里,耳朵,他现在就剩这双耳朵了,跟雷达似的贴着地皮,过滤着满世界的雨声、风声。

他手里没拿枪,也没拄着探路的棍子,就一根长长的竹竿。竿子顶上,绑着个用桐油浸了九遍的麻绳网。这玩意儿,是他吃饭的家伙,也是今晚要命的家伙。

几天前,根据地里来了人,摸黑进了他的破石屋,说话的声音都压得极低:“石大爷,鬼子现在精得跟猴儿似的,电台都不用了,玩起了老祖宗那套,飞鸽传书!”

来人顿了顿,语气里透着一股子急切:“我们掐算着,他们一条秘密的鸽子航线,正好要打您常待的这片山隘子过。可那玩意儿飞得高,一眨眼就没影儿,枪都够不着…只有您,对这儿的风向门儿清,兴许…”

石老根那张核桃皮似的脸上没啥表情,干巴巴地摆了摆手:“别废话了,啥时候,哪个口子?”

就是现在,这个风雨交加的夜里。石老根趴在这儿,感觉自己都快成一块被雨水泡发的石头了。

突然,他贴着地的那只耳朵,耳廓猛地抽动了一下!在震耳欲聋的雨声里,他捕捉到了一丝极不寻常的动静。那是一种速度飞快、带着节奏的“噗噗”声,正顶着风雨,笔直地朝山隘口这边冲过来!

来了!老家伙全身的筋骨瞬间就绷成了一张拉满的弓。他那双看不见东西的眼睛,此刻仿佛能穿透雨幕,死死“盯”住了声音的来源。

风速、雨点下落的速度、鸽子翅膀扇动的频率…无数信息在他脑子里飞快地盘算着。就是这儿了!

说时迟那时快,石老根的腰猛地发力,整个人像条弹起来的泥鳅,手臂抡圆了,手里的竹竿带着那张网,“呼”地一下就甩了出去!

油浸的绳网在黑漆漆的雨夜里张开,像一张从地底下冒出来的鬼手,悄无声息地扑向半空!

“噗啦!”一声闷响,紧跟着就是一阵翅膀拼命扑腾的声音。竹竿那头传来一股子死沉的拽劲儿,成了!

石老根心里一沉,赶紧用尽全身力气把竿子往回拖。等那湿漉漉、还在拼命挣扎的小东西被拉到跟前,他一把按住,另一只手跟长了眼睛似的,精准地摸到了鸽子腿上。

一个冰凉的小管子!铝制的。当他的指尖摸到管口时,心里“咯噔”一下。这封口的蜡,跟他以前摸过的那些完全不一样,又硬又滑,透着一股子说不出的精细劲儿。这绝对不是一般的玩意儿!

他不敢耽搁,麻利地把吓得哆哆嗦嗦的军鸽从网里掏出来,塞进怀里一个特制的油布口袋里。这只鸽子本身,就是日本军方精心培育的“黑龙眼”品种,耐力极强,本身就是个活情报。

料理完这一切,他跟一条滑溜的鳝鱼一样,顺着早就刻在心里的山路,消失在了茫茫夜色里。

回到山脚下那间破屋,石老根把门闩插得死死的,才敢点亮那盏豆大的油灯。他把那个铝管凑到灯火下,想用指甲把蜡封抠开。

可那玩意儿就跟焊死了一样,根本抠不动。石老根倒抽一口冷气,鬼子这手够绝的!这叫“特殊蜡封”,必须用专门的化学药水才能化开,要是硬来,里头的东西立马就得毁了。

情报十万火急,可大雨封山,交通员一时半会儿根本过不来。更要命的是,鬼子丢了这么重要的东西,天一亮,铁定要疯了似的满山遍野地搜。

这可咋办?石老根一夜没合眼。天快亮的时候,他把竹竿、绳网全给处理了,最后,眼神落在了灶膛里。

天刚放亮,村口就响起了狗叫和日本兵的吼叫声。一队鬼子兵,领着几个二鬼子,踹开了石老根的院门。

屋里屋外,顿时跟遭了贼一样。箱子柜子全被掀翻,炕上的破席子被刺刀划得稀巴烂。

石老根就那么安安静静地坐在灶膛前头的小板凳上,脸上一丝波澜都没有,慢悠悠地往灶里添着柴火。灶口上搭着个铁箅子,上面烤着两只半生不熟的红薯,正滋滋地冒着热气。

一个鬼子军曹端着枪,用刺刀指着他哇啦哇啦地吼。旁边的伪军队长赶紧哈着腰翻译:“太君问你,昨晚那么大雨,听见啥动静没?看见啥陌生人,或者…有没有听见鸽子叫?”

石老根抬起头,那双灰白色的眼珠子空洞地“望”着说话的人,慢吞吞地摇了摇头,嗓子跟破锣似的:“长官,我个睁眼瞎,刮风下雨打雷,听着都一个动静,啥也瞧不见啊。”

那军曹不耐烦,一脚踢翻了墙角的水桶,眼神跟刀子似的在屋里扫来扫去。另一个日本兵被红薯的香味勾引,拿刺刀捅了捅,结果被烫得一缩手。

他狐疑地盯着那两块黑乎乎的东西,又瞅了瞅眼前这个邋里邋遢的瞎老头,最后嫌弃地撇了撇嘴。

就在这帮人准备走的时候,石老根却颤巍巍地伸出手,摸索着从铁箅子上拿起一只烤红薯。

手一抖,像是被烫着了,红薯“啪嗒”一下掉进了灶前的灰堆里。

“唉,老了,不中用了…”石老根嘟囔着,弯下腰去捡。

巧不巧,那只红薯正好摔裂了一道口子。就在那焦黑的薯皮和灰烬的掩护下,一道微弱的银色金属光芒,一闪而过!

刚转身的那个军曹脚步猛地一顿,怀疑的目光又投了过来。

石老根的心跳都快停了,可他伸出去的手稳得像块石头。他没去捡那只裂开的,反而摸起了旁边那只好的,递向那个日本兵,脸上堆满了卑微的笑:“长官…辛苦了…这个,垫吧垫吧肚子?”

那日本兵看着递到眼前的脏手和黑乎乎的红薯,最后一丝怀疑也被恶心给冲走了。他“八嘎”一声,不耐烦地一巴掌打掉红薯,头也不回地走了。

屋里,又恢复了安静,只剩下柴火燃烧的“噼啪”声。石老根一动不动地坐了很久,才慢慢地、极其小心地从灰里,把那只滚烫的、裂了口的红薯捡了起来。

最危险的地方,就是最安全的地方。谁能想到,日军华北特别警备队(一支专门搞渗透破坏的精锐部队)的顶级机密,就在他们眼皮子底下,被当成了一顿早饭,在火上烤着。

当天深夜,交通员冒着生命危险赶到,石老根把那只已经凉透了的红薯,稳稳地交到了他手里。

一个星期后,消息传了回来。那份情报被成功破译,里面是日军一个代号叫“鹞鹰”的绝密行动计划。他们企图通过信鸽网络,指挥潜伏在根据地内部的特务,同时对我们的粮仓、兵工厂、指挥部发动协同破坏。这份情报,让咱们顺藤摸瓜,一举端掉了鬼子好几个潜伏小组,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。

历史这东西,有时候真的很有意思。一场决定无数人生死的暗战,它的关键,不在于枪炮,也不在于电台,而在于一个瞎眼老猎户的耳朵,和他灶膛里一只普普通通的烤红薯。有些智慧,它就藏在最不起眼的烟火气里,却能在关键时刻,迸发出比刀锋还要锐利的光芒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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